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构建

左咏梅

【摘 要】 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在提升资金管理效率及资金管理质量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将区块链技术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相结合，建立评价指标体系，可有效评价审计工作水平。由此，文章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与区块链技术两方面选取相关评价指标，采用序关系分析方法明晰各项指标权重，构建了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进而通过划分评价指标等级量化了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结果。文章所构建的评价指标体系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意在为长期处于绩效审计困境的审计部门提供量化指标与评价方法，提升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工作成效。

【关键词】 社会保障基金; 评价体系; 绩效审计; 区块链技术

【中图分类号】 F239.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5937（2021）19-0153-06

一、引言

随着中国社会保障制度不断完善，国内社会保障基金积累规模快速增长。前瞻产业研究院报告显示，2011年到2020年，我国社保基金管理资产规模从0.87万亿元增至6.13万亿元，年复合增长率为21.56%。而基金积累的内在要求是在控制风险前提下实现利益最大化[ 1 ]。这需要一定的绩效评价机制确保基金运营业绩，从而实现基金保值增值最大化[ 2 ]。依据国外绩效审计经验分析，面向社会保障基金机构开展绩效审计评价工作，可以规范社保基金运作秩序，提升社保基金使用效率与管理效率[ 3-4 ]。就制度情形来看，中国社保制度处于规范化时期，各项业务在有序平稳进行。这一时期，审计部门开展绩效审计评价工作，评判社保基金运行绩效并提出其保值增值方案，既面临技术信息便利化带来的多重机遇[ 5 ]，也存在由于传统财务审计评价手段过于单一而带来的诸多挑战[ 6 ]。这些挑战既包括传统评价手段中参保人数据泄露或丢失难题，也涉及信息被篡改造成社保基金流失的风险。

综合分析来看，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工作依然任重道远。此背景下，区块链技术因“开放性”“可追溯性”“不可篡改性”等优势特征[ 7 ]，可为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工作提供全新变革契机。也就是说，审计部门通过区块链技术采集社会保障基金管理运作信息，在为评判社保机构绩效审计工作提供精确数据的同时，能够尽快推动绩效审计工作向“可持续性”“整体性”方面转型。有鉴于此，本文基于區块链技术构建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可为丰富相关研究理论提供些许参考。

二、文献综述

（一）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

社会保障基金是以国家立法为基准，通过国家财政拨款、国有股上市时划转股份等方式获得的一类专项资金[ 8 ]，其在提升国民福利、平稳民生等诸多方面具有积极意义。审计作为一项独立性经济监督活动，主要监督财务收支情况、经营管理行为的合规性与合法性[ 9 ]。绩效审计是审计部门基于财务收支基本情况，多维度审查政府执行公共项目的效益性、效率性，而后出具审计报告的一项活动[ 10 ]。客观来说，随着社会保障基金制度日趋健全，有关部门法治意识不断提高，相关违规违纪问题数量大幅缩减，这使得社会保障基金运行更加规范[ 11 ]。此情形下，中国社会保障基金审计工作内容从真实性、合法性逐步向经济性、效率性、效果性转移，已具备一定基础条件。以绩效审计为主要方式探讨社会保障基金运行效果，已成为许多学者研究的重点内容。庞渤[ 12 ]以弥补社会保障制度缺陷为目标，基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工作现状与问题，提出多个层面的具体实施路径。史安玲[ 13 ]通过研究绩效审计相关内容，从定性指标与定量指标两个维度设计了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指标体系，并提出新构建指标体系的应用思路。孙家棚[ 14 ]以中国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发展方向为出发点，同时融入社会保障基金特点、功能等内容，提出实现动态、全面绩效审计的具体实施思路。付优和孔刘柳[ 15 ]研究认为，现行公共财务审计方法仅对社会保障基金合法性、合规性问题作出评价，并未涉及基金运营的效率性，已不匹配社会保障基金运营发展需要，新环境下，审计部门可以借鉴公共绩效审计思路，运用平衡计分卡等多重手段，优化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方法。

（二）区块链技术绩效审计

许多业界人士将区块链技术与绩效审计工作相融合进行深层次研究。王忠民[ 16 ]指出，区块链技术在绩效审计领域具有较大潜力。杨智彦等[ 17 ]通过梳理相关理论，认为将区块链技术应用于绩效审计工作，可逐步转变并优化传统审计模式、审计职能、审计内容。徐超和陈勇[ 18 ]基于区块链审计研究热点，从审计数据质量、审计组织管理、审计流程等方面，提出构建基于区块链技术的绩效审计工作方案，如设计技术平台、建设审计底层软硬件、设立相关审计数据标准等内容。杨明和郑晨光[ 19 ]构建基于区块链技术的绩效审计工作信用模式，并将该模式模拟应用于政府治理、会计和审计等场景，研究认为，新构建模式在政府信息公开、市场监督、审计信息化工作水平等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宋建琦[ 20 ]以智元科技公司为例，从技术、制度、法律层面探讨了区块链技术在联网审计中应用面临的困境，提出利用区块链技术改进联网绩效审计的新方案。

（三）区块链技术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

部分学者基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与区块链技术绩效审计的实践，深层次分析二者之间的关系。李赛[ 21 ]研究指出，由于区块链技术与中国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之间存在高度耦合协同性，将区块链技术应用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领域，可以显著提高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效率。顾功耘和邱燕飞[ 22 ]认为，要想实现安全运营、提升链上交易效率，审计部门可将区块链技术融入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工作。

三、研究基础

（一）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的必要性

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活动，是以基金运营管理的效益性、效率性、有效性为原则，通过综合列示并评判资金运作、保值增值的具体情况，为提升社会保障基金治理精准度提供修正方案[ 23 ]。就实际情形来看，提高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水平、使用较高水准的基金运营管理方案早应提上日程，但相关评价性内容匮乏，审计部门难以科学评判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水平，具体优化方案更无从谈起。从这一层面来看，对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工作进行评价，确保社会保障基金机构有序、平稳提升基金运营管理效率，具有现实的必要性。一是有助于聚焦基金收支管理活动，提升运行效率与运营效益。审计部门基于“资金为主线、问题为导向”的评判审计原则，通过跨科室、跨项目、跨行业分析团队协同作战模式，围绕征收渠道、资金流向、交易金额、进出频率等环节进行多维度评价，可以较好地了解社会保障基金运营情况。在此情况下，审计部门可及时了解社会保障基金在征缴、支付、保值增值等方面的情况，进而揭示基金运行效率与运营效益薄弱环节的问题并提出优化之策。二是有助于聚焦问题整改内容，充分发挥基金保障功能。审计部门通过构建问题台账，实施“清单式”评价管理评价方案，可以督促被审计单位逐项完成问题内容的整改。同时，为了发挥社会保障基金持续保障能力，审计部门在科学搭配基金的存储结构、丰富基金的投资渠道方面建立评价标准方案，可通过绩效审计评价工作聚焦问题整改内容，使社会保障基金能够切实地“用之于民”。

（二）区块链技术的适用性

将区块链技术引入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多个环节具有一定的适用性。其一，可节省大量工作资源，提高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效率。传统工作环境下，审计机构可能将大量资源消耗在一些非关键领域，如信息搜集、问题严重性判断、管理的公正性，这不利于提升绩效审计评价工作效率[ 18 ]。而作为加密算法、P2P文件传输等多种现有技术的整合结果，区块链技术与数据库共同组合，可通过新的数据记录、传递、存储等方式优化当前评价流程，可采用数据脱敏新措施实现评价范围的精细化。这为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工作打破信息孤岛，建立数据横向流通机制提供了便利条件。由此一来，“区块链+大数据”融合，能够减少社会保障基金部门与审计部门信息不对称性，缩减大量不必要浪费的资源，提高整体绩效审计评价效率。其二，可降低绩效审计评价成本，提升社会保障基金效用性和效益性。实践中，以分布式账本为基础的区块链系统，通过分析上一步任务执行情况，决定下一步是否继续进行资源配置，最终对资源配置行为形成监督闭环。对于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而言，以信任区块链技术为中介，审计部门与社会保障机构即可实现直接对接，无需第三方机构担保。这样一来，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流程得以精简，基金社会效益也可实现最大化。

四、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构建

（一）评价指标选取

在确立基于区块链的社保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体系之前，一方面，选取可以体现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特征的指标，且这些指标应具有可操作性及可比性;另一方面，结合区块链技术先发优势，选取具有典型技术优势特征的区块链指标。因此，本文以区块链技术、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等理论为基础，并借鉴陈薇丹[ 24 ]的观点，选取评价指标（见表1）。

1.经济性评价指标

作为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评价的关键影响因素之一，经济性评价指标主要指社保机构在运用基金时所产生的经济效益，用社保基金在政府资金中的占比表示。因而，本文从政府管理维度出发，确定四项经济性评价指标，即人工管理成本、社保基金保障比、社保财政负担率及占GDP比率。其中，人工管理成本涉及机构人员配置比例及其工作效率，社保基金保障比是社会保障基金收益群体数量与贡献基金群体数量之比。

2.效率性评价指标

社会保障基金对效率性要求极高，所以本文在对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进行评价时重点考虑两方面内容：一是每年资金来源是否处于稳定状态，二是资金保值增值方面的投入、收入、盈余情况。经过深入考量以上内容，本文从五个维度描述效率性，即社保基金收益率、社保基金结余率、社保基金收入增长率、社保基金支出增长率、实征率。其中：社保基金收益率是以基金有效保值增值情况反映其收益率;社保基金结余率则指在当年社会保障基金发挥基础保障功能后，可供下一年度持续管理运营的净额增长率;社保基金收入增长率、社保基金支出增长率是针对收支绩效而设置的评价指标，是以收入增长、支出增长评价社会保障基金收支情况与营运效果;实征率则体现社会保障基金来源稳定情况。

3.效果性评价指标

社会保障基金由社会保险基金、社会统筹基金、个人账户基金等内容构成，是满足不同群众现实需要的一类资金集合。这些基金在群众中的普及率、实际保障效果如何，均为评价性指标需要体现的内容。为此，本文将社会保障基金的实际支付率、替代率、参与社保率三项内容视为效果性评价指标。其中：社会保障基金实际支付率通过社保机构预算金额与实际发放金额相比得出;社会保障基金替代率作为评价具有公益性基金项目的重要内容，以是否能够保障低收入甚至无收入人群生存的具体指标表示;参与社保率则以社会保障基金实际受益人数与应受益人数之比获得。

4.公平性评价指标

这一指标可通过社保基金覆盖率、社会救助率及资金支付差错率三方面内容描述。其中，社保基金覆盖率、社会救助率主要反映社会保障基金对弱势群体生活保障的基本情况，资金支付差错率评析的是社会保障基金准确、有效交付到民众的出错情况。

5.安全性评价指标

由于运行环境存在一定的漏洞，社会保障基金管理仍然面临较大挑战。为此，本文通过资产缺口、社保基金投资违规率、挤占挪用社保基金比率三方面内容描述安全性评价指标。其中，资产缺口由社保基金整体规模与实际需求量的差额比较得到，社保基金投资违规率体现为社会保障基金的现实效率情况，挤占挪用社保基金比率反映的是机构人员对社保基金不合理利用情况。

6.区块链技術评价指标

一定意义上来说，去中心化、业务功能及业务机制的安全性，基本可以反映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评价的有效性。因此本文选取信息共享水平、审慎调查、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信息完整度三个指标对区块链技术在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中的效用进行评价。信息共享水平是各地政府部门之间社保基金信息公布、共享水平。审慎调查是相关监管单位对社会保障基金用途、保值增值的情况进行调查，可为政府部门发放社会保障基金提供参考。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信息完整度表示政府部门将基金运营情况、保值增值等信息进行公示的完整度。

（二）隶属度分析

上述评价指标均是人为获得，所以存在一定的主观性。为了保证本次研究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还需要对上述评价指标开展隶属度分析。理论而言，隶属度分析主要指对很难通过经典集合归类的指标元素进行模糊化处理，将其中绝大多数元素界定为某一特定集合。有鉴于此，本文将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评价体系视作一个模糊集合，通过计算集合内元素隶属度，从而确定是否使用该项指标。因此假设：第x个评价指标为Qx，共有Bx人选择该指标，说明也就是有Bx人认为Qx指标的重要程度较高。因而，这一指标在模糊集合中的隶属度Yx可表示为Yx=。该公式下，Yx值越高，表明选择Qx指标的人数越多。接下来，将Yx值与隶属度界定标准值进行比较，得到该指标可否归类于这一模糊集合，若不属于则将其剔除。基于上述研究理论，本文通过各种方式调查走访150名政府机构社会保障基金管理人员。在150名从业人员选择认为最重要的12个重要指标后，对上述21项指标隶属度进行计算。研究发现，K12、K25、K33、K51的隶属度分别为0.0801、0.0003、0.0132、0.0371，均低于隶属度界定标准值0.1，故将其从指标中剔除，仅保留17项评价指标。最终所得评价指标选取结果如表2所示。

（三）权重计算

为了确保评价结果的准确性与科学性，还需要明确每一个指标权重。明确评价指标权重系数通常有三类方法：一是层次分析法、序关系分析法等方法。这类方法一般以“功能驱动”为原理开展赋权计算。二是拉开档次法、均方差法等方法。这些方法是以“差异驱动”为原理赋权计算。三是综合集成赋权法。该方法依据不同偏好系数，结合主观与客观两方面赋权法确定指标权重。上述算法中，序关系法不仅具有强保序性，可通过无线扩展指标个数直观反映专家真实意愿，而且具有明确的比序逻辑，会尽可能降低评判者在矩阵中两两对比时遇到的冲突，所以在解决不同指标权重属性方面具有极大的应用优势。进一步考虑到本次实证中不同类型评价指标之间权重属性各异，且为避免两两指标之间出现混乱性计算矛盾，所以采用序关系分析法进行权重计算。依据序关系法关联理论，在指标体系环境下，假设指标Km重要性高于Kn，那么可记为Km>Kn。例如，存在评价指标集{K1，K2，K3，K4}，那么按照集合内每个指标重要程度可构建该指标集合的序关系为K4>K1>K3>K2，此时序关系集合为{G1，G2，G3，G4}。二者对应关系为：K4对应G1，K1对应G2，K3对应G3，K2对应G4。基于以上研究理论，对指标集中的各指标权重确定过程如下。

首先，设置序关系指标集{G1，G2，…，Gn}。按照指标重要程度对评价指标集{K1，K2，…，Kn}中每个指标重要程度排序，从而得到序关系为{G1，G2，…，Gn}。

其次，对第一步中的序关系集{G1，G2，…，Gn}进行赋值。假设相邻两个指标GL与GL-1的重要程度之比为CL，那么就有CL=（L=1，2，…，n）。式中，G* L-1表示序号为“L-1”指标的权重，G*L表示“L”指标的权重。其中，CL赋值情况如表3所示。

再次，测算序关系指标集{G1，G2，…，Gn}中每个指标所占权重。此处采用的权重计算公式为T*n（n m=1CL）-1，对Gn加以计算。通过计算得出结论之后，采用第二步公式CL=（L=1，2，…，n）推导得出T* L-1=CL*T*L（L=n，n-1，…，3，2）。并且，伴随L变化，可依次得出Gn-1，Gn-2，…，G2，G1的权重分别为T* n-1，T* n-2，…，T*2，T*1，进一步得出序关系指标权重集合{T* n-1，T* n-2，…，T*2，T*1}。

最后，确定评价指标集合{K1，K2，…，Kn}中每个指标权重。这一过程中，以集合{T1，T2，…，Tn}代表指标集合{K1，K2，…，Kn}的权向量，以{T*1，T*2，…，T*n}集合代表序关系指标集合{G1，G2，…，Gn}的权向量。之后，按照{G1，G2，…，Gn}与{K1，K2，…，Kn}之间的关系确定{T1，T2，…，Tn}。权重集合中的指标元素即为评价指标{K1，K2，…，Kn}对应元素的权重。

为了确保指标集合权重具备精准的现实意义，通过咨询行业人士及经济学专家，对本文一级指标权重进行以下排序：K3>K2>K5>K6>K1>K4，并给定以下数值：

C2==1.1，C3==1.4，C4==1.1，C5==1.3，C6==1.2。

依据权重公式T*n（n m=1CL）-1得到T*6=0.167，同理得到T*5=0.193，T*4=0.134，T*3=0.261，T*2=0.201，T*1=0.155。

最终得到序关系权重向量为（0.155，0.201， 0.261，0.134，0.193，0.167），也可推出二级评价指标权重（见表4）。

（四）标准设定

进一步而言，为评判已构建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实用性，还需设立一定标准作为衡量标尺。在此过程中，鉴于区块链技术在各行业绩效审计中的应用不断拓展，可以参照行业绩效审计标准经验，深层次融合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的实际情况，设计具体应用标准。在绩效审计评价过程中，应基于真实、合理、科学等多重原则，全面覆盖性地评价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情形。从科学性层面来看，由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工作本身意义出发，结合区块链技术审慎调查的实际内容，对审计对象的社会保障基金发放情况、保值增值进行审计评价。从真实性层面来看，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真实性则为审计工作最基本要求。这一过程中，审计机构需要利用区块链技术实现信息共享，及时对外公布社会保障基金的用途、发放情况、保值增值情形。因此，在对审计过程真实性进行评价过程中，审计机构需利用区块链技术对审计数据、审计项目、审计流程等方面进行监管，并适度公开一部分信息。从合理性層面来看，审计机构要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从审计对象的合法性、审计流程的合规性两个维度对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评价体系设定标准。鉴于以上原则，本文对绩效审计评价指标进行评分处理，并通过加权平均法计算所得评分与该项指标权重，得出最终评价结果。最后，将绩效审计评价预设为四个等级，分别是“优秀”“良好”“合格”“不合格”。

（五）应用性分析

通过加权平均法计算绩效审计评价指标之后得出最终评分，而后参照预先设定的评价等级划分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等级并作应用性分析。若绩效审计评价等级为“优秀”，说明审计部门很大程度实现了经济性、效率性、效益性、安全性的审计。若评价等级为“良好”，说明审计部门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应用水平较高，但仍存在一定的升级空间。若评价等级为“合格”，说明审计部门已形成较为顺畅的审计流程，可以较好地完成审计工作，但具体成效性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改进。评价等级为“不合格”，表示审计机构无法达到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的各项指标要求，还需要进一步整改并落实。

五、结论

区块链技术的出现为各行业带来较大机遇和挑战，也为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工作的优化带来新可能。本文以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的必要性、区块链技术的适用性为理论基础，构建基于区块链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评价体系，从加强审计部门审计管理工作质量方面，提供了监督评价审计机关社会保障基金绩效运作情况及效果的新思路。为更好地完善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的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提升绩效审计质量，提出应当从法律政策、执行流程、技术应用等方面健全理论依据，使之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与实践意义。本文研究为优化国内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体系提供了新思路，但由于目前区块链技术仍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对绩效审计评价体系应用场景适用性尚不全面，所以具体落实到实践中还需要深层次的讨论。●

【参考文献】

[1] 傅路豪.我国社会保障基金风险控制研究：基于内部控制的视角[J].企业导报，2012（5）：31-32.

[2] 吴丽莉.社保基金资产的筹资增值运营管理模式研究：广州社会保障基金资产的保值增值管理研究[J].会计之友，2010（20）：24-26.

[3] OMAJI S，ALMOGREN A，JAVAID A，et al. Leveraging blockchain technology for secure energy trading and least-cost evaluation of decentralized contributions to electrification in sub-saharan africa[J].Entropy，2020，22（2）：226.

[4] IFILL  A  V.Spain"s  double shock：hindsight   from   the United States regarding an immigration influx and its effect on social security funding[J].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2007，28（2）：487-527.

[5] 李佳馨.我國社会保障基金保值增值研究：以量化收益与风险为视角进行财务分析[J].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6（4）：128-131.

[6] 张树海.社会保障基金审计存在的问题及对策探讨[J].中国总会计师，2015（8）：114-115.

[7] 唐衍军，陶建蓉.区块链技术推动大数据时代审计发展[J].审计月刊，2018（3）：13-15.

[8] 宋常，赵懿清.投资项目绩效审计评价指标体系与框架设计研究[J].审计研究，2011（1）：40-46.

[9] 宋常，黄文炳.基于国家治理新动向的国家审计若干思考[J].审计研究，2015（2）：7-13.

[10] 浙江省审计学会课题组，陈英姿，江景叨，等.全面预算绩效管理背景下财政资金绩效审计研究[J].审计研究，2020（1）：18-25.

[11] 余效明.加强民营企业内部审计促进民营经济科学健康发展：在中国民营企业内部审计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J].中国内部审计，2013（2）：7-11.

[12] 庞渤.新时代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的制度困境与发展进路[J].社会科学家，2019（5）：45-50.

[13] 史安玲.我国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临沂大学学报，2014（4）：96-99.

[14] 孙家棚.浅析中国社会保障基金的绩效审计[J]经济研究导刊，2015（11）：225-226.

[15] 付优，孔刘柳.我国社会保障基金投资绩效审计研究[J].改革与开放，2015（19）：11-12.

[16] 王忠民.经济新常态下社保基金配置的几点思考[J].清华金融评论，2016（9）：16-17.

[17] 杨智彦，王瑞雪，张燕燕.大数据视域下区块链对审计发展的推动研究[J].福建质量管理，2019（14）：58.

[18] 徐超，陈勇.区块链技术下的审计方法研究[J].审计研究，2020（3）：20-28.

[19] 杨明，郑晨光.区块链背景下政府治理与审计模式研究[J].会计之友，2018（17）：157-160.

[20] 宋建琦.区块链技术在企业联网审计中的应用研究：以智元科技公司为例[J].会计之友，2020（7）：156-160.

[21] 李赛.区块链技术与社保基金投资运营的耦合性研究[J].生产力研究，2020（10）：37-40，86.

[22] 顾功耘，邱燕飞.区块链技术下金融监管的困境及法制进路[J].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0（2）：57-66.

[23] 曹月佳，承安.区块链可以实现全新社会关系的制度化体验[J].国际融资，2016，193（11）：24-26.

[24] 陈薇丹.社会保障基金绩效审计评价指标体系思考[J].商业会计，2012（10）：46-47.

猜你喜欢绩效审计区块链技术评价体系浅析区块链技术在物流管理中的应用西部论丛(2018年10期)2018-10-25区块链技术在会计领域应用存在的问题及对策思考科学与财富(2018年22期)2018-08-18区块链技术特性及在数据流通中的应用智富时代(2018年3期)2018-06-11区块链技术特性及在数据流通中的应用智富时代(2018年3期)2018-06-11区块链技术在金融领域的应用前景研究商情(2017年34期)2017-11-27研究基层政府财政资金绩效审计财会学习(2017年17期)2017-09-20公共投资项目绩效审计的问题及对策研究现代商贸工业(2017年12期)2017-06-15基于功能评价体系视角下微电影广告语篇的研究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6年12期)2017-01-13试论仲裁制度如何更好的服务于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法制博览(2016年12期)2016-12-28大学体育俱乐部制评价体系的理论研究教书育人·高教论坛(2016年11期)2016-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