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生成逻辑、内涵描述及运行机制研究
周林兴 邹莎
摘 要：研学旅行利用文化将旅游做成教育，是文旅融合的一种实践形式。研学旅行基地是研学旅行过程中学生学习与生活的场所，档案馆开展研学旅行基地建设具有理论、现实和法规层面的生成逻辑，不仅是其满足教育需求的现实行动，完善公共服务的途径延伸，也是扩大社会影响的宣传路径。要以管理、服务、宣传、评价、保障五个方面为抓手，探索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运行机制，助力档案馆提升研学旅行开展水平。
关键词：档案馆；
研学旅行基地；
文旅融合
分类号：G271.1
The Construction of Archives Study Travel Bases：
Research on Generative Logic， Description of Connotation and Mechanism of Operation
Zhou Linxing， Zou Sha
（Department of Library， Information and Archives of Shangha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44）
Abstract：Study travel use culture to make tourism into education， is a form of cultural tourism integration practice. The study travel bases is the place where students learn and live during the study travel， and the archives carry out the study travel bases construction with theoretical， practical and regulatory levels of generative logic， It is not only a realistic action to meet its educational needs and an extension of the way to improve public services， but also a publicity path to expand its social influence. To management， service， publicity， evaluation， protection five aspects as a grip， to explore the archives study travel bases construction of the operating mechanism， to help the archives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study travel to carry out.
Keywords：Archives；
Study Travel Bases；
Integration of Cultural and Tourism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中国传统治学理念，古人通过游学的方式将学识、见识、实践统一，研学旅行传承和发展了这一治学理念，不仅是素质教育改革的新内容和新方式，还是文旅融合的最佳实践。研学旅行是由教育部门和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安排，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是学校教育和校外教育衔接的创新形式[1]。近年来，研学旅行及其基地建设的相关研究持续升温，研学旅行已成为“教育+旅游”或“旅游+教育”领域的热点，学校、旅行社、文旅机构等，围绕研学旅行内涵[2]与特征[3]、研学旅行理论[4]与实践[5]、研学旅行课程设计[6]等主题开展了广泛探索。图书馆、博物馆等公共服务机构顺应文旅融合发展趋势，逐渐加入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队伍中。教育部公布的第一批204个“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7]中，博物馆及相关机构占50%，成为研学旅行校外课堂的主要阵地；
上海交通大学钱学森图书馆、国家图书馆也先后成为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基地，研学旅行在图书馆界越来越受到重视[8]。同为公共文化服务机构的档案馆，在研学旅行教育方面还有较大发展空间[9]，应充分利用自身条件，发掘成为研学旅行教育活动阵地的潜力，探索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运行机制，拓宽公共文化服务范畴。
1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生成逻辑
1.1 理论逻辑：普遍利用的理论发展
1980年在英国召开的第九届国际档案大会将档案利用细分为学术利用、实际利用和普遍利用[10]，其中，普遍利用是指“檔案馆向普通公民提供的一种主动服务。能促使档案文化资源为更多的公民所用，并宣传档案和提高档案馆的知名度。主要形式有档案博物馆、档案展览、教育活动、出版活动等。”[11]研学旅行作为青少年教育活动的新路径，与档案馆开展普遍利用的形式不谋而合，这也是档案馆在新的社会时代背景下应用普遍利用理论的一种新发展。档案馆建设研学旅行基地正是基于档案本身被视为具有活力的教育资源，且档案馆被重新定位为开放的文旅场所[12]，也是融合多种形式的档案专题教育的延伸。因而主动将其嵌入到教育活动中，为青少年提供教育服务，达到档案普遍利用的目标，是档案馆的应有之义。
1.2 现实逻辑：文化功能的现实动力
在档案机构改革的背景下，文化服务成为档案馆社会功能的主要外延职能。满足公众对档案馆社会文化功能的多样化需求，成为档案馆发展的新动力。2019年之后，我国中小学生参与研学旅行的人群规模将达到2.3亿人以上，不断增长的适龄人口为研学旅行发展及基地建设带来巨大市场需求[13]。在此背景下，档案馆建设研学旅行教育基地，探索中小学生文化教育活动，融合休闲旅行与知识教育，培植学生的文化思维和实践能力，不仅能对当前研学旅行市场需求给予有效回应，也有助于档案馆发挥文化化人、文化开智、文化育人功能，提升档案馆亲和力与认可度。
1.3 法规逻辑：行业相关的法规支持
2007年浙江省政府发布的《浙江省国家档案馆管理办法》指出，“国家档案馆是公共服务机构，依法提供档案利用、开展社会教育”，2012年国家档案局与教育部印发的《全国中小学档案教育社会实践基地建设管理暂行办法》提出，要“充分利用档案资源开展中小学社会实践”，并对基地的申报认定、运行管理、经费保障、考核评估作出明确规定，2020年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档案法》第三十四条规定：“鼓励档案馆开发利用馆藏档案，通过开展专题展览、公益讲座、媒体宣传等活动，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研学旅行活动作为社会教育与中小学社会实践的活动形式，符合上述法规的规定和要求，同时，这些法规也能为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提供法律层面的支持、指导与参考依据。
2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内涵 描述
2.1 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的概念与特点
研学旅行基地是研学旅行活动开展的重要载体，2019年中国旅行社协会发布的《研学旅行基地（营地）设施与服务规范》中将研学旅行基地（营地）定义为：自身或周边拥有良好的餐饮住宿条件、必备的配套设施，具有独特的研学旅行资源、专业的运营团队、科学的管理制度以及完善的安全保障措施，能够为研学旅行过程中的学生提供良好的学习、生活、实践等活动的场所。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的概念尚未明确界定，依据研学旅行基地的定义，笔者认为，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是经相关部门批准命名、公开挂牌，设立在各级综合档案馆，以馆舍、馆藏、人员等资源为基础，具备专门研学产品与接待体系，在研学旅行过程中向学生提供各类活动的场所。
依据相关定义及档案馆自身特性可以发现，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集教育性、实践性、文化性及地域性于一体。首先，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具有教育性的特点，档案作为原始记录，贯通古今，涉及领域广泛，蕴藏着丰富的信息和知识，其真实性与原始性可还原历史原貌、呈现历史细节，帮助学生获得超越课堂的直观感与真切感[14]，档案馆开发研学旅行课程、发掘教育资源、发挥育人功能，可以彰显基地的教育性特征。其次，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具有实践性特点，研学旅行引导学生走出校园，在不同环境中参与体验式、探究式学习，档案馆基于工作特点与服务设施可为学生提供形式丰富、趣味性强、互动性好的实践体验活动。再次，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具有文化性特点，其馆藏文化资源与文化成果，是人类的文化宝库，拥有文化厚重感，结合研学旅行活动方式，在培育学生文化情怀、传递优秀文化能量、渲染文化学习氛围等方面发挥独特作用。最后，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具有地域性，各地综合档案馆馆藏档案较为全面地反映当地各个方面的历史面貌，是乡土教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资源[15]，与研学旅行的乡情、省情、国情教育目标相结合，能充分体现基地的地域特色，展现地域文化的魅力。
2.2 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价值意蕴
（1）档案馆满足教育需求的实际行动
随着素质教育的全面推广，许多地区将研学旅行活动纳入素质教育的重要范畴，研学旅行服务的需求呈快速增长趋势，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对满足时代教育需求、实现素质教育目标具有现实意义。从本质上看，研学旅行是以加强中小学生的素质教育为目的，以研学内容为主题，以校外旅行为载体形式的“教育+”产品[16]。因而，将档案馆视作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之外“第三教育场景”的研学教育营地，开发和利用馆内教育资源，建设社会教育课堂，有助于学生走出校园，拓展认知视野，丰富课外知识，锻炼实践技能。如上海市档案馆举办“档案伴我成长”小学生亲子活动，介绍制作成长档案的步骤与专业要求，培养学生定期收集整理各类材料的良好习惯，激发自我认同与自我悦纳思维[17]，通过快乐研学活动过程，培养中小学生的学习兴趣、综合能力、创新精神、合作意识等，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目标的实现，满足现实教育的多样化需求。
（2）档案馆完善公共服务的途径延伸
随着文化大发展大繁荣逐步成为国家软实力发展的重要内容，社会公众对档案的利用需求导向发生转变，对档案馆的公共服务能力有更高的期待和要求，因此，《全国档案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强调，要“拓展档案馆开展普及型教育的能力”“创新服务方式，多渠道开发档案资源，不断向社会推出精品力作和举办受公众欢迎的活动”。山东省淄博市档案馆依托馆藏红色资源，结合重要时间节点和重大纪念日等，策划开展“红领巾走进档案馆”“档案馆开放日”“‘梦想档案寄存档案馆”等符合中小学生特点的主题活动，推出固定展、专题展、特藏展及网上展等，形成具有地域特色的“档案展览文化圈”，延伸档案馆文化建设[18]。档案馆向中小学生提供档案文化教育产品与文化服务，不仅可以满足学生对档案文化教育的需求，也能体现档案馆对特定公众文化行为特性的迎合与尊重，释放公共文化服务红利，不断拓展服务功能。这种新型服务形式可以为档案馆公共服务发展注入活力，有助于延伸档案馆公共服务。
（3）档案馆扩大社会影响的宣传路径
社会对档案文化价值的发现是档案馆开展公众教育的内在动力[19]，而宣传工作是公众认识档案馆的媒介与途径，研学旅行基地建设是提升档案馆公众教育社会影响的有力途径。研学旅行基地有效衔接了学校教育与校外教育，档案馆通过研学旅行活动实现对青少年的教育，档案工作也由此渗透到文化教育事业中，学生借助旅行方式了解档案馆职能、学习档案知识、宣传档案文化，营造学生乃至社会公众知档、用档、守档的良好氛围，有助于提升社会档案意识。安徽省蚌埠市档案馆以研学旅行基地为依托，一年接待1.3万余人次参观游览，成为当地融教育、旅游为一体的标志性场所，获得社会各界的一致好评[20]。因此，档案馆顺应社会发展潮流与導向[21]，建成研学旅行基地，有利于提高社会公众对档案馆的认知度和认可度，塑造兼具文化与教育功能的外部形象，从而提升社会竞争力与社会影响力。
3 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运行机制
3.1 构建管理机制，规范研学旅行基地运行
档案馆建设研学旅行基地尚属新生事物，需要明确其运行过程与具体组织管理，因而构建管理机制是首要任务。
一是加强研学旅行基地申报管理。遵照《研学旅行基地（营地）设施与服务规范》要求检视档案馆基本条件，探索基地建立的准入标准与门槛，不断完善研学旅行开展资质。严格遵守申报流程，了解主管、审批与报备部门，提交基地认定申请，获取认定委员会批准，获得基地证书及标志牌，逐步建立起从区（县）级到市（地）级到省级再到国家级的研学旅行示范基地[22]，如天津市宁河区档案馆挂牌“宁河区中小学生实践课题及研学旅行基地”[23]，山东省淄博市档案馆被命名为“市中小学研学旅行基地”[24]，山西省档案馆成为首批由山西省教育厅命名的“游山西就是读历史”省级研学实践教育示范基地[25]。
二是加强研学旅行基地组织管理。制定专门的基地管理规章制度，规划开展档案馆研学旅行长效战略，加大对研学旅行工作的统筹协调与管理指导，结合各馆实际情况制订对应工作方案。设置研学旅行基地具体工作岗位，细化工作人员任务，如创建研学旅行对接团队，安排研学课程、旅行路线、接待时间等事宜，发布参与方式、人数限制、活动流程、活动意义、费用收支、注意事项等信息，构建档案馆、学校与学生之间的研学网络，将职责层层分解落实。
三是加强研学旅行基地安全管理。探索建立科学长效的研学旅行基地安全保障体系，如安全预警机制、安全评估制度、安全责任机制、应急预案和操作手册等，落实安全职责界定，明确各方主体安全责任。实施全过程安全教育、常态化安全检查与安全知识辅导培训，对工作人员设定安全培训专项工作计划，学习应急处置规范与流程；
对参与研学旅行教育活动的师生开展多种形式的安全教育，提供安全防控教育知识读本；
依据情况设置安全提示与警示，定期組织安全演练，提升师生安全防范意识。
3.2 优化服务机制，满足研学教育需求供给
档案馆建设研学旅行基地的目标是为研学旅行活动提供载体，提升研学旅行服务水平，其中，优化服务机制是重要内容。
一是树立服务理念。档案馆工作者要打破传统被动服务的藩篱，增强主动服务意识，增加文旅融合服务动力。树立教育服务理念，以研学旅行受众为中心，主动了解学生身心特点，考量他们的接受能力与实际需求，提供系统性、知识性、趣味性与科学性的多样化服务。树立实践服务理念，依据各馆特色因地制宜开展研学旅行活动，引导中小学生参与档案馆设计的动手体验互动项目，帮助学生拓宽视野、丰富知识、了解社会，培养个人动手能力。树立公益服务理念，基地服务应将扩大社会效应放在首位，开放公共服务资源，面向学生与学校提供优惠政策。
二是拓展服务内容。在研学旅行活动开始前，应提供计划指导服务，制定学习教育计划，准备活动相关资料，指导学生做好研学旅行准备工作。在研学旅行过程中，应以档案馆各类资源为依托，提供包括参考咨询服务、参观讲解服务、设备租赁服务、空间场地服务在内的诸多服务项目，全方位落实研学旅行服务内容。在研学旅行结束后，可组织分享交流会、研学作品展等后续追踪活动，注意研学旅行服务活动全过程各要素的结合，优化整体服务功能。
三是丰富服务产品。以需求为导向，释放档案馆研学教育服务活力。一方面，依据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不同学段特点与各阶段教育目标，细化服务群体，有针对性地发掘馆藏资源，结合乡土乡情、县情市情、省情国情，设计历史类、人文类、科技类等多种类型的研学旅行课程，鼓励档案教材进课堂[26]。另一方面，依据学生特长与爱好，发展健脑、健心教育项目，也开拓健身、健手项目，覆盖所有年龄段与兴趣点，培养学生的观察能力、动手能力和学习能力。并且，开拓研学旅行服务方式，开展在线研旅服务。例如可以借鉴抗美援朝纪念馆开发利用抗美援朝档案、探索数字文旅发展的新型方式，设置“研学旅行基地”线上专栏[27]。
四是建立协同服务。建立健全文旅融合背景下各主体研学旅行联动机制，形成服务协作圈。一方面，建立档案馆之间的协作网络，组建跨区域档案馆研学旅行服务联盟，共享馆藏特色档案资源，在把握差异区分的基础上，加强各馆服务焦点协同，推动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向集约化、专业化发展。另一方面，建立档案馆与博物馆、图书馆、科技馆等机构之间的联动网络，考量各机构的核心优势、制约瓶颈，发挥各馆特长，规避无效资源消耗，提高研学旅行联动服务效率。
3.3 构建宣传机制，聚焦研学旅行品牌传播
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需要将优质服务推送至公众，让社会公众充分了解并参与档案馆研学旅行，因此，构建宣传机制是外部动力。
一是利用线下营销方式。以印刷形式宣传，在报纸、杂志上刊登基地介绍、活动项目相关的内容信息，或设计广告插页在研学旅行旺季发放；
在学校区域设置研学旅行宣传牌，联动博物馆、图书馆、科技馆等热门研学旅行目的地投放所编制的基地宣传手册，推动宣传标语进学校、车站、景区等，积极融入教育、旅游产业链。以活动形式宣传、举办或参与展览会、文化节庆、研讨会等现场活动[28]，如借助6月9日“国际档案日”系列活动，开展研学旅行主题宣传活动，提升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的社会知名度。
二是借助线上营销渠道。以新媒体形式宣传，开通基地官方微博、官方微信公众号、官方抖音账号等，定期发布研学信息和课程活动；
借助广播、电视媒体扩大研学旅行基地信息传播范围，覆盖各类受众，如浙江省档案馆与主流媒体合作策划组织开展“走进档案馆”系列活动，邀请18名儿童走进档案馆参观学习并由杭州电视台全程摄录，制作播出活动专题片[29]。以网络形式宣传，在档案馆官方网页插入研学旅行基地模块链接，设置功能实用与界面友好的研学旅行基地宣传专栏，及时更新研学活动动态和现场图片，吸引用户参与。
三是制定品牌营销策略。形成特色文旅品牌，发掘馆藏特色资源，突显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发挥爱国主义教育、革命传统教育、国情教育的重要载体功能，树立不可替代的传承文化的良好品牌形象，推广品牌效应，提升研学旅行市场竞争力，增加用户黏性。形成示范品牌路线，设计精品路线，合理布局游览学习板块，并主动联结邻近文化教育资源，对周边地区乃至全国形成辐射，逐步形成互联互通的研学旅行网络，贯通研学基地传播途径。
3.4 建立评价机制，提升研学旅行活动质量
评价是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反映基地各方面情况，及时改进基地服务，建立评价机制是有效方法。
一是评价主体多元化。通过双向互评，将学校、研学机构、家长等主体与研学基地连接起来。一方面，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评价主体囊括学生、老师、研学机构、家长等诸多对象：学生依据基地服务、课程内容、整体体验等对基地进行评价，老师针对教育效果、技能掌握、课程设计等给出评价，研学机构开展实施情况、现场执行、基础服务、安全管理等调查评价，还可以收集家长对活动的看法和评价。另一方面，档案馆研学基地在活动结束后，可针对学生和研学导师作出评价：关注学生的活动体验、参与态度、能力发展、情感偏向等，对学生参与教育活动情况和成效进行科学评价，将其纳入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并为学生创建活动档案，指导后续活动的实施；
以活动开展成效为依据，定性与定量相结合，注重导师职业素质、个人能力及对学生的评价能力，全面客观评价研学旅行导师的总体表现。
二是评价方法标准化。根据评价内容差异形成具有针对性的评价指标体系，采纳适切性的评价方法，明确评价的客观性、鼓励性、过程性和差异性原则。如针对学生，评价方法可以使用表现性评价法、问卷调查法、系统观察法等；
针对导师，可以利用综合评价方法、专项能力评价方法以及常规评价法等；
针对学校，可采用学校间互评法、自评法、教育管理部门评价法等[30]；
针对课程，从课程目标、课程内容、价值导向、情景化愿景入手开展评价内容的构建，可采用过程性评价、发展性评价、表现性评价等方式[31]。
三是评价反馈全面化。重视评价反馈平台建设，完善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投诉处理管理，公布投诉电话、投诉反馈处理程序和时限等信息，开辟线上、线下多途径反馈平台，为公众反馈信息提供便利。重视正向反馈事例收集，树立良好的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形象，如绍兴上虞区档案馆以其优雅的环境、精美的讲解及其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收获众多学生的好评，成为暑期研学旅行热门打卡地[32]，以正向评价反馈推动研学旅行开展的执行力。重视评价监管制度建设，加强过程监管，调动社会监督力量，开拓多途径评价监督渠道，强化基地建设的调试。
3.5 完善保障机制，夯实研学旅行基础要素
研学旅行基地可持续发展离不开全方位基础保障，完善馆内保障措施，是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建设的实现基础。
一是完善相关政策与标准。从战略层面重视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的顶层设计，在基地内部明确目标导向与初始定位，深入规划建设具有档案专业特色的研学旅行基地，配套具體可行的激励措施，完善系统布局，促进建成更大范围、规模和数量的档案馆研学基地。对照研学旅行相关标准规范检视档案馆，如《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3095-2012）、《消防应急照明和疏散指示系统》（GB17945-2010）、《研学旅行服务规范》（LB/T054-2016）、《风景旅游道路及其游憩服务设施要求》（LB/T025-2013）等，及时进行整改。同时，要编制档案馆研学旅行基地服务规范，保证研学旅行服务质量。
二是完善研学教育设施配置。在空间场所方面，将档案馆公共文化空间的建设和改造提上日程，提供文化活动、文化交流、文化休闲场所[33]，依据各馆空间规模和建筑特色，合理规划建设专门研学场地或教室，预留旅行接待和教育服务空间。在教育设备方面，参照《研学旅行基地设施规范》（DB13/ T2630-2017）所要求的教育设施设置，调用现有教育资源，建造适量教育互动设施，如展示台、展播屏、讲解设备、研学导览图、多媒体设施等，营造浓厚的研学环境与氛围。
三是培育研学旅行基地人才力量。培植档案馆专业研学旅行导师队伍，开展研学教育专项培训，掌握研学旅行知识、教育教学知识和通识性知识，学习旅游和教育领域的前沿知识，并鼓励馆员获取研学旅行指导师证书。联合相关机构人才资源，与学校或其他文化机构、旅行社等合作，吸纳兼职研学旅行人才，聘请其担任研学讲师、研学顾问等[34]，共同指导设计研学旅行课程方案。招募研学活动志愿者，接纳有志参与研旅服务的社会人士，参与咨询、引导、讲解服务，丰富服务人员构成。
四是确保研学旅行基地资金投入。财政预算适度向档案馆文化旅游体育与传媒支出倾斜，在2020年国家档案局预算中，一般公共服务支出总预算为41796.10万元，文化旅游体育与传媒支出仅占1.56%，教育支出仅占0.73%[35]，可以提高相关预算比重，并设置研学旅行基地建设专项资金，作为稳定的资金来源。采取多种形式、多种渠道筹措研学旅行经费，探索建立政府、社会、家庭、学校共同承担的多元化经费筹集机制，作为资金投入的补充来源。此外，在研学旅行服务过程中衍生出档案馆研学旅行文创产品，可创造经济收益，增加基地建设资金收入来源。
4 结语
在文旅融合日渐深入的时代背景下，档案馆公共文化服务被赋予新的时代使命和责任。档案馆要主动抓住时代机遇，应对社会需求，积极寻求公共文化服务与研学旅行契合点，利用现有研究理论与实践基础，将馆内资源与研学旅行基地建设融合，发挥社会教育功能，彰显档案馆文旅融合的时代价值，努力开创文旅融合时代公共服务的新局面，提升档案馆的社会影响力。
*本文系2020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综合档案馆社会影响力评价及提升策略研究”（项目编号：20BTQ106）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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